没有灵魂的变态,因为太压抑了。」
「对,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小声?」陈海天也不自觉压低声音。
「我怕附近有被圈养的小孩,听到会伤心,哈哈,走吧,下一站。」庄雪笑着说完,收起圆凳再度出发,陈海天自告奋勇推摊贩车走了一小段,摊贩车很轻,完全不费力,车轮在柏油路上发出辘辘声。
庄雪沿途指点介绍,说的都是小街小巷的陈年故事。「这片新社区以前是乱葬岗。」、「这群房子原本是稻田,小时候常在那家洗发店的位置焢窑。」、「这里本来是一条大河,有次跟我妹去玩,她差点被冲走,还好我抓得快。」
陈海天是标准的城市小孩,所以庄雪小时候的故事在他听来,就像电视里的乡土剧,里面有一群戴着草帽、穿着拖鞋的孩子在田埂上奔跑,旁边还跟着两只蹦蹦跳跳的大肥狗。
大声公每隔三分钟就传出爷爷的叫卖声,庄雪说这个叫卖声只是聊胜于无,所有的顾客都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一路上,不时有人拿着盘子等在门口,或打开窗子从四楼往下大喊:「庄仔,两盘。」,接着另一栋的窗户也打开来大喊:「这里一盘。」然后各自踩着蓝白拖跑下来,付钱领臭豆腐。
每走过一个区块,庄雪就会在人潮较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