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丛孺两眼变的迷茫。
贺松彧重复了一遍,打着商量,“我帮你洗,你跪着就好。”话音刚落,把丛孺摁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
杀猪般的叫声在套房里响起,丛孺骂的同时在疼的哆嗦,他好像快把一辈子的植物都给念完了,“……操操操操操,操啊!”
贺松彧比他好不了多少,他本来就忍了很久,花了半小时像杀猪似的帮丛孺清理干净,丛孺说他要爆掉了,贺松彧自然跟他差不了多少。
也难为他这些年对药物有了些抗性才能坚持忍耐这么久,后果可想而知,带着千军万马上阵,一上阵就把丛孺击的溃不成军。
对方越骂他贺松彧只会越来劲,脸上哪还挂的住无动于衷的冷静,眉眼处的霜痕宛如踏进了暖屋,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大军压阵的霸道,纵横丛孺的领地。
丛孺到底是病病占了上风,压倒了他的理智。
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叫还是在骂,总之就是脑子不清不楚,像极了千丝万缕拉扯不清的莲藕,除了一开始的不舒服,到后面都是配合两军对垒越来越疯的步调。
一直很稳如泰山的贺松彧这种状态下也不是很稳,扯着丛孺的头发从上而下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