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呵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哭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为爱鼓掌?我鼓的不够用力?”
丛孺抓着枕头,手指骨节紧绷到泛白,他的眼泪是因为激动自然出现的,“你妈的……”
后面的话断断续续,直到开始闷头呜咽,枕头上一片湿濡,丛孺的理智全无,他就像困兽出笼,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与他以前跟女人一起完全不同。
他像是被一张大网笼罩的猎物,被狩猎者当成大餐尽情享用。
他都快要忘了以前发病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甚至有些恍然大悟,自己为什么心里的瘾怎么治都治不好,他无法否认,就算之前心理上不能接受当下面的那个,病发以后的失控也让他全情沉浸这场男人与男人间的厮杀中。
中途他被贺松彧喂过几次水喝,丛孺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间了,大概半夜三四点的时候,他跟贺松彧还在继续。
其中有两次还是他主动的,窗纱外面的月亮都消失了,能看见的,只有上方贺松彧被汗水打湿睫毛的眼珠,微微眯起。
丛孺从没有过的羞耻心,在被对方盯着的这一刻动摇了,他竟不想让贺松彧这样看着他,于是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对方俯下身来那一刻,丛孺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跟他再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