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为贺松彧看着戚露薇求而不得,他反倒是这么久了,对戚露薇的追求攻势还没服软的丛孺多了丝好奇。
好奇就是兴趣,一有兴趣便会心生窥欲。
不过,在和戚露薇没终止协议之前,他便真的没查过没见过丛孺一次。
李辉支起耳朵,还想听他老板继续说下去。
结果他老板高深莫测的说:“戚露薇不能得偿所愿也是理所应当。”
什么?说是什么意思?
却见贺松彧眼底的兴味浓郁,以一种赢家的口吻语气绵延悠长的道:“她追了那么久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没看透,不懂丛孺真正的需求。骏马生长在野外,连这都不懂还怎么驯服。她驾驭不了丛孺,又控制不了他,自然只能成为苦苦爱慕他的一员,要明白如果仅仅是跟在一匹马后,而不是骑到他身上去,那么永远只能做一个伺候他的马夫,而不是骑他撒野征战的名将。”
他看向李辉,意思说的很通透明显了。
李辉已经哑口无言,嘴巴可以塞的进鸡蛋,没听错的话,他老板好像是把丛孺比喻成了马,还把他自己比喻成驯马、骑马的名将。
他嗅了嗅,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成年老痞才懂的色-气。
虽然听的半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