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觉得不可思议,贺松彧帮他把完尿,用湿纸巾替他擦干净,低沉性感的嗓音在丛孺耳边响起,“生病也不妨碍你发马蚤吗。”
丛孺不敢太大声骂他,简直是恶人先告状。他重要的地方被捏着,没有强硬的挣脱贺松彧,而他那么矜贵一个人,都不知道他平时到底在做些什么,手上还有薄薄的茧。
丛孺上完厕所就想走的,但是他被人圈住了动弹不得。
然后他就发现贺松彧反应比他更大,有什么东西抵着他,丛孺一下有了绝佳的理由反驳,“这是什么?这是什么!看看,谁骚了,到底谁骚了,你简直是衣冠禽兽啊,我明天可是要做检查的,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揽着我不让走……嗤,还是你更骚!”
贺松彧被他恼羞成怒的态度逗的低声轻笑两下。
他们起码有一个星期没做了,贺松彧出差,丛孺又晕了住院,两人不说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个忄生瘾一个重谷欠,简直天生绝配。
丛孺发现贺松彧是真的想在卫生间里就做,他两手撑着洗漱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男人,嘴唇红透了,还带点肿,他表示抗议的皱眉,“你把窗关上,有点冷。”
贺松彧这狗比哄他,“等会就热了。”
贺松彧环着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