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袭击了丛孺的二老爷,低沉的说:“放心,不会弄脏你的。”
放屁。
丛孺脸红艳艳的,神色却是冷酷的,他嚣张的仰着下巴,抬头看着贺松彧,“你变态啊。”他扫了眼自己被解开的病号服,圆圆的肚子暴露在视野中,“这么丑,这样你都能有兴致吗?”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身材不伦不类的,很畸形。
像一个怀了孕的女人。
这样的想法让丛孺感到羞耻,他甚至想把衬衣扣上了。
可是贺松彧拦住了他的手,他把他桎梏到镜子前,让他看着自己的身材。丛孺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贺松彧的视线定在他的肚子上,他说了句让空气被点燃的马蚤话,“不丑,像我把你操到怀孕一样。”
事后那个卫生间里的气味浓的丛孺都晕晕乎乎的想,会不会明天起来味道还会熏着人。
贺松彧说到做到,顾忌着他明天检查,只做一次,质量非同寻常,要不是对他的体能知根知底,丛孺都要以为对方是不是吃药了。
总之很猛,结束之后清理到位,把丛孺一身舒爽的送回了病床上,一沾枕头就睡。
一晚的激情非但没有让丛孺感到不适,反而一下舒缓了他过于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