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出差了。”黎灿手握方向盘,平稳地驶向车库门口。
“哦。”段闻征躺进座位,“诶,你车什么时候提回来的?”
“星期三。”
段闻征点点头,打了个形象全无的哈欠。
瞥了他一眼,黎灿说:“你要是累了就眯一会儿。”
“我不累。”段闻征立马坐直身子。
黎灿满心无奈,他太了解段闻征的犟脾气了,有时候说再多也没有用,所以干脆闭上了嘴,不浪费口舌。
篮球比赛在成宁学校室内体育馆举行,从他们家开过去至少得二十分钟,如果运气不好老遇上红灯的话,估计还得迟一点。
不过黎灿向来有提早出门的好习惯,等多少个红灯都不怕。
前方绿灯进入倒计时,想来肯定是赶不上了,黎灿放缓速度,踩下刹车,老老实实地把车停住。
段闻征又打了个哈欠,伸出左手牵住黎灿的右手,强势地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中间。
没有挣扎的意向,黎灿任由段闻征展开亲密举动,低头看两只手十指相扣。
段闻征的手比他要大,肤色也比他深,粗糙,干燥,且温暖。
视线不自觉固定在段闻征的无名指上,同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