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他的左手无名指就有一圈很明显的印子,比其他地方还要白一个度。
这是黎灿昨晚摘下戒指时发现的。
利用等绿灯的时间,段闻征凑上前,颇不害臊地索吻:“亲一个?”
迅速偏过头躲开,黎灿表情略显僵硬:“别闹了,开车呢。”
大概是太累了,敏锐度锐减,段闻征并无察觉出黎灿的反常,悻悻地躺回副驾驶上,却依然牢牢牵住他的手。
红灯专为绿灯,到底还是黎灿先抽回了手,握住方向盘。
接下来的路程中,段闻征没有再捣乱,因为他早就抵挡不住疲倦,闭眼睡着了。
二十来分钟后,终于抵达成宁学校,黎灿将车子停在离学校不远的位置,默默看向睡着的段闻征,没急着叫醒他。
手上依稀留有段闻征给予的温度,两道隽秀的眉毛缓缓拧在一块儿,黎灿暗自懊恼。
他为什么总是不懂得满足?
良久,黎灿轻轻推了推段闻征:“闻征……”
睁开惺忪的双眼,段闻征嗓音低沉:“到了?”
“嗯。”
“那走吧。”段闻征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接着绕过车头,走到黎灿身旁。
像是为了弥补段闻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