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随便受人欺负?
装模作样倒是一把好手。
想到这里,纪绥语气都冷了不少:“行李要回去拿吗?”
这么猝不及防地问话,蔺言差点没明白他的意思。
想到书中描绘原主家庭关系复杂,还有个难缠的继母,蔺言就觉得头疼。
原主的不学无术和喜怒无常,和他幼时丧母、父亲另娶脱不了干系。
若是原主父亲另娶的妻子是个温柔良善的也就罢了,偏偏这位继母还是个不好惹的。
当初传播纪绥谣言的人,可就包括这位继母。
回忆到这,蔺言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用了。”
纪绥挑眉:“那你穿什么?”
不用换洗衣物了么?
现在去买未免太晚了。
蔺言嘴比脑子快:“不穿了。”
纪绥:“?”
……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狂悖之言,蔺言呼吸一滞,连忙解释:“我是说,平时换洗的衣服都在学校宿舍,家里也没什么行李可以收拾。”
纪绥没吭声,低头审视着蔺言,试图从他眼里抓住任何能代表心虚的信息。
但显然没有。
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除了像湖水一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