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外,什么不干净的信息都没有。
而蔺言本人则被盯得头皮发麻,满脑子都是“我是不是又说错什么话了?”“难道终究还是逃不过天桥一轮游?”,以及“我好想逃,却逃不掉……”这句歌词循环播放。
最终打破这个诡异气氛的,是纪家安排来的司机。
“纪先生,蔺先生,车已经停在外面了。”
司机开来的是一俩黑色宾利,蔺言记得这车好像在全球限量出售,如果是现实世界,估计他连摸一把这车的机会都没有。
蔺言不禁感叹,于是在上车后悄咪咪多摸了几下。
纪绥余光正好瞥到他鬼鬼祟祟不知在干什么,忽然来了兴致,干脆转过头去看他。
蔺言此刻正在测试这车座椅的弹性,专心致志地扭着屁股,一转头,就看见纪绥盯着他。
表情还有些复杂。
蔺言:“……”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屁股能割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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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绥并未住在纪家主宅,而是独自搬到离公司更近的地方,不过也是别墅,地上三楼,地下一楼,还有一层地下车库。
据里描述,纪绥车库里全是全球限量款的豪车,加起来能抵一家小企业好几年的营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