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不没找到吗?”
严久深抬头看了眼老何头,低头下去认命地就这么改,改完一份就被老何头拿走一份,但这么多来几次,他答案也记得差不多了。
也一直没怎么搭老何头的话。
老何头这急了,眼瞅着作业也要改完了,这时间也快到了,他屁话都没能问出来点。
憋着气闷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发现严久深改完个一两份就会偏头看一眼外边,老何头也跟着往外看了一眼,外边除了那个小同学就没别的人了。
!
忽然灵光一闪。
“你俩很熟?”
老何头许久都没出声,严久深以为他放弃了,猝不及防来个问,他想也没想地就反问了一句:“谁俩?”
回完才意识到自己搭话了,但好在老何头没问啥有用的问题。
他醒了醒脑子,准备待会老何头问什么都不回答。
“就你跟外边那小同学呗。”老何头淡定地抿了口茶,“我在后边追着你跑的时候,你把你校服扔了都没扔他。”
“转学前你不还嚷嚷了几句,绝对不会在学校再发展什么熟人了,尤其像陶融那样带着出去、带着回来的关系更不可能……”
老何头话都还没说完,严久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