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早饭, 涂药, 和穿鞋。
时流云曾试探着发了一张和往常一样涂了药膏的脚踝照片给霍迁, 但无线那头还是挺沉默,再过了他数不清多少秒后, 来了句:好。
然后又是像符合霍迁性子的, 半个字都没有。
可这非但不能让时流云再回到原来跟霍迁你来我往的时候,反而让他脑海中的弦一下一下凸的更厉害。
他想起自己最初对霍迁的想法:有趣, 想钓,既然对方一点都没掩饰那么想玩,自己就陪着人玩玩。
但是, 时流云眉头不知不觉中皱的更深。
玩也要有个限度,他可以和霍迁在深夜边发照片边聊天, 乐意看霍迁想摸他脑袋却摸不到时沉着的脸色,也愿意晕乎乎的和人接更应该算是撕咬的吻。
这都没什么,两个人你情我愿, 感觉舒服并且不会对生活造成什么影响的事他一向乐意做。
但霍迁是真的有些不对劲。
跟这人莫名的契合度让他忘了,霍迁眼里的趣味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深沉所替代,也越来越喜欢腿伸过来把他腿架着,再伸手捏他脸。
好像确实过于温柔了些,霍迁最初会捏的他脸疼,现在只能感受到霍迁指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