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巩公子你亦喜欢?”辜公子一笑说,“此是我家当铺里收上来的,听管事的说是那从偏僻的东南收上来的,管事瞧着还不错,便留下,正巧给我瞧着了。”
巩飞扬拿着金簪抿了一下唇,惨然一笑:“实不相瞒,这只金簪,原先是我特意为容家姑娘打造的。我原先觉得这只金簪此生我再亦见不到了,没料到最终会落到辜兄掌中。”
辜公子张了一下嘴,把巩飞扬面上的凄苦尽收瞳孔深处,“原先还有这一出呢。”辜公子叹了口气儿,巩飞扬跟容苏苏的事儿,长安城谁不晓得呀,先前他们可是经常约不到巩飞扬,由于他经常陪着在容苏苏身侧。起先他们还笑话巩飞扬,说他有了媳妇儿酒忘掉了弟兄呢。
原先还觉得过不长时候便可以吃到巩飞扬和容苏苏的喜酒,可没料到,巩家竟然退婚了,以后便是容家出事儿,这婚事儿他们自然却然是等不到了。
辜公子自觉得跟巩飞扬是弟兄,瞧着他眼睛中的怀念,虽然心怀不舍,可依然是道:“诶呀,这金簪既然是你特意打造的,那你便拿回去好啦。虽然这人寻不回,你跟那容苏苏亦回不去啦,可好赖还可以留个念料想不是。”
巩飞扬亦没有预料到这辜公子会这样大方,拿着金簪颇有一些羞歉,可依然是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