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辜公子的好心手下了金簪。
拿着金簪,巩飞扬又问了问:“辜兄,不晓得这金簪是从何处收来的?”
辜公子想了一下道:“听闻是东南国林州府的长乐乡,由于这金簪的款式好瞧,我还专门打探了一下。彼时还纳闷呢,一个小镇取来这样好的工艺。没料到是咱长安城工匠的手艺活儿。”
林州府,长乐乡。巩飞扬的脑中不住的徘徊着这地址,恨不的如今便骑上马飞奔过去瞧一下,瞧一下可不可以搜寻找到那个人。
瞧着金簪,巩飞扬已没心情再继续游湖,他强颜欢笑的跟诸人道了别,回了巩家。
巩家家长正计划打算出门,一见巩飞扬从外边进来,便是板起了面孔:“巩飞扬,你又去哪儿鬼混啦!我全都跟你讲过了这段时候好生在家待着,睿王爷的生辰快到了,咱要作的预备非常多,决对不可以搞砸!你竟然还给我出去鬼混!”
一通训斥下来,巩飞扬虽然是停止下了步伐,可表情却是依然恍惚着,好像自家父亲的这通话他全然没听着。
没的到回应,这商太爷冲着巩飞扬瞠过去,瞧着他那丢了魂一般的神情更为忿怒了三分,一耳光凶狠地甩在巩飞扬的面庞上,“混蛋小子,想什么呢,给我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