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仪器正在有规律的声响,显示着基本的生命体征。
他腰上缠着纱布,身上有好几根管子,凌季北从头到脚检查了好几遍,看着那些粗细各异的管子交纵在郁江澜的血肉之躯里,只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澜哥,澜哥…”凌季北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一只手,刚想往自己脸上贴,忽然看见他指端还夹着东西,他怕动坏了,于是又依依不舍地放了回去。
“澜哥,你快点醒过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拿冠军了,我好厉害的。”
凌季北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难过,止不住地哭,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
“范哥说你血管破裂,失了好多好多血,你怎么…你怎么总是出意外啊?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出事,是不是故意的?”凌季北自言自语地嘟囔着,说着说着就又开始哭。
哭得那叫一个委屈:“你踏马都白得跟床单一个色了…呜呜呜…”
他伸出手去摸郁江澜的脸,看着那均匀聚散在氧气罩内的雾气,依稀可见的完美唇形。哪怕是这个时候的郁江澜,依旧有种勾人的劲儿,想亲。
凌季北盯着他的脸,看得几乎要入了迷,这男人怎么能长成这样,又美又帅,五官精致但是骨相和轮廓却又很硬朗。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