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长睫覆下来,就真的像画一样好看。
“澜哥,你什么时候才能醒醒啊,我想跟你说话了,你之前说我不理你,我理你,我以后天天都围着你,你能不能醒一醒啊,我想你看看我,我是凌凌啊…”凌季北坐在郁江澜床边碎碎念。
“你放心,这次你住院我一定全新全意地照顾你,我给你煮粥喝,行吗,啊?”
昏睡中的郁江澜忽然皱了下眉,薄薄的眼皮下,瞳仁微微流转,终于缓缓掀开一道:“…不必了。”
他气息无比微弱,几乎全要靠着嘴型来识别。
“澜哥,你…你怎么样…”凌季北喜出望外,凑得更近了些,又开始哭:“澜哥呜呜呜…”
“…手。”郁江澜轻轻吐出一个字来,夹着血氧仪的手微微翘动一下,累得氧气上又是积满一层厚厚的白雾。
凌季北赶紧双手握了上去。
郁江澜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安心地长叹口气,像是歇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用手指轻轻摩挲过小孩儿的每一个指节。
温柔细腻地抚摸,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寻觅。
嗬…
郁江澜呼吸忽然一轻,手指于顷刻间顿住,唇边渐渐浮出一抹笑意,
此时,在他指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