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随他们怎么说,我的东西我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他又自言自语,冷哼着嘟囔了一句什么。
声音很小很小,字句也粘连含糊,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在哼什么。因为这句话本来就不是说给裴律听的,是姜醒的自我确认和自我肯定。
但裴律还是听见了,当你的注意力全部都倾注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很难忽略他的任何一个眼神任何一声细语。
裴律垂下眉眼,犹豫了几秒,还是温声问出来:“叔叔怎么了?”
姜醒都快倒头睡了,没想到裴律这么仔细,自我保护机制让他下意识否认:“什么怎么了?”
裴律笃定:“你说——”
姜醒都想去捂他的嘴了:“我没有!”
“姜醒。” 裴律很轻很温柔地喊他的名字,含着宠溺的无奈。
姜醒对上他的眼睛,深邃得使人沉溺。
有人问他了,你看,有人问他了。
姜醒在心里跟自己呐喊。
这么多年,终于有人问他一句。
可以告诉他吗?
和这个人说一说安全吗?
毕竟明明半个小时前他们还站在对立面。
可是刚刚裴律邀请了自己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