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还比较平静,他在父母那儿受的委屈很多,早就习惯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然而现在任与骞一出现,心里积压的委屈就倏然爆发了。
林姨推开门,窗帘遮光性太好,以至于卧室里黑暗一片,林姨叹口气,摸索着打开一盏灯,说:“怎么把窗帘拉那么紧啊,温度也好低。”
她凑近一看,吓了一跳,床上的人脸上绯红一片,她连忙伸手一摸,惊呼道:“发烧了!”
叶容舟摇摇头,伸手接过手机,话语间难以掩饰粗重的呼吸,“任与骞。”喊出这个名字的一刹那,叶容舟的眼眶蓦地红了,他不是软弱的人,但一靠近任与骞就有些控制不住。
林姨说的话任与骞刚刚全听见了,这会儿听到叶容舟声音那么哑,忙问:“你现在是在家里吗?我去找你。”
一句话就让叶容舟什么委屈都没了,他惊吓到倏然起身,压低声音问:“你来我家做什么?”
任与骞说:“带你去看医生啊。”他苦口婆心的劝道:“我知道你怕打针,但我们只去看看,不会轻易打针的。”
打针不打针这还真成了次要的事儿,现在重要的是任与骞会过来!
叶容舟现在不舒服,不想挪,但又绝对不可以让任与骞知道他住在这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