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上课了?我这里有人照顾,你别担心。”
任与骞倔得要命,说:“我不上课了,你等我十五分钟,好了,等会儿见。”
不给叶容舟任何反驳的机会,任与骞就这么挂了电话。
叶容舟什么都顾不上了,将手机塞到林姨手中,忙说:“林姨!陈叔在吗?我要去南里街。”
林姨一愣,没搞明白这些小年轻脑子里在想什么,现在人还病着,怎么还要往外跑。
她皱眉轻喝道:“小舟,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我去喊医生过来。”
叶容舟不愿意,撑着手臂就下了床,摇摇晃晃站起来然后揉了揉脸蛋,说:“那我自己打车去。”
说罢,他便往外走去。
林姨一愣赶紧追上去,“你这孩子真是的,这么倔干什么呢!”
叶容舟往外走,解释道:“林姨,您别担心,等会儿任与骞会带我去医院。”
林姨总觉得这里逻辑有哪里不对劲。
陈叔把叶容舟送到南里街时,距离那通电话结束正好十分钟,叶容舟握着钥匙跑上去,完全没有觉得身体有哪儿不舒服,甚至还能再跑八百米。
房子定期有人来打扫,看起来很整洁,就是不太有人气。
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