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那儿的画面,每每都觉得无比刺眼。
输液后,叶容舟的情况趋于稳定,医生说是惊吓过度加之受凉引起的昏厥和高烧,至于高烧引发的肺炎,以现在的医疗条件也不必过分担心。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太阳初升,光落在窗边,照亮了病房。
任与骞不敢合眼,瞬也不瞬地盯着病床上的人,生怕一不留神人就溜走了。
“妈,”任与骞扭过几尽僵直的脖子,声音嘶哑地说,“您先回去休息吧。”
徐青曼也陪着闹腾了一晚,虽是坐在沙发上,却也没有合眼休息片刻。
听见儿子带着些关心的言语,徐青曼一愣,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儿子这样平和的交流过。她有时也会想当初将所有的真相在任与骞面前摊开来是不是过于残忍了,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母子关系恶劣是必然的结果。
徐青曼摩挲着手指上的宝石,道:“不了,叶家也不是好惹的,你还真以为你一个毛头小子能镇得住场子?昨天我们能从叶家把人抢过来,今天他们就能带人把人抢过去。”
她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手表,突然想到一件事,“今天是模联大赛的最后一场,你……”她顿了顿,“算了。”
就这个情况,任与骞根本不会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