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离开。
任与骞的反应却出乎徐青曼的意料,他愣了愣,然后站了起来,呢喃道:“差点忘了。”
徐青曼有些惊讶,问:“你要去?”
任与骞有些犹豫,他不想去,但不去叶容舟一定会生气,而且这是一个团体赛。
任与骞又坐下,垂眸道:“我等他醒。”他又看向徐青曼,说:“妈,麻烦你让人把我的西装送过来。”
大概八点,叶容舟终于醒来,虽然还是烧着,人却清醒不少,他记着任与骞是来海市参加模联会的,醒来就着急地去看时间,看时间还来得及又用酸软无力的手臂去推任与骞,让人赶紧去会场。
任与骞亲了亲他干燥的嘴唇,说:“好好好,祖宗你就别推我了,等会儿我妈会在这儿守着。”看叶容舟神色突然慌张,他赶紧补充:“别害怕,她吃不了你,会议结束我马上回来,你好好休息,听医生的话,乖。”
任与骞说话的声音不算小,徐青曼听了个完全,差点儿没心梗。
叶容舟乖乖点头,他实在太累,任与骞稍微哄了他两句,他便又陷入了沉睡。
叶容舟再次醒来时,任与骞已经离开,病房里只有一个徐青曼和一个中年女人,徐青曼看他醒了立即按了呼叫器,然后示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