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与骞像只大狗在叶容舟颈窝处蹭了蹭,说:“我不管,反正在我心里叶容舟天下第一厉害。”
任与骞的话起到了一些安慰的作用,然而在高烧的状态之下,叶容舟的心理防线依旧脆弱,只是一个送徐青曼下楼的时间,任与骞再次回到病房时看见的就是一个在偷偷哭的叶容舟。
叶容舟还在挂水,体温依旧很高,浑身都是滚烫的,脑子被高温烧得有些不清楚,被任与骞从被子挖出来时,他就趴在男朋友的怀里抽噎,把脆弱的一面全部展现给了任与骞。
他像只小动物挂在任与骞身上,抽噎着说:“怎么办?我刚刚想一个很简单的题目但是完全没有思路。”
焦虑的情绪会传染,任与骞同样心焦,他是相信着叶容舟,但叶容舟这样的状态实在没有办法让他再次说出那句话。
于是,任与骞轻轻拍着他的背,说:“乖,我们先好好休息,等会儿问问医生有没有什么迅速降温的方法,至少我们明天可以以一个稍微健康的身体去参加比赛。”
安抚好叶容舟的情绪之后,任与骞去找了主治医生。
正常情况下,医生根本不会允许叶容舟这样的病人离院,但现在情况特殊,医生也十分无奈,不过也有办法短时间内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