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与骞脑子空了一瞬,他嗓子干哑,“小叶子,别开玩笑,在家呢。”
这是叶容舟一贯以来的借口,现在被任与骞用着也不知能不能有效果。
叶容舟很久没有说话,任与骞根本不敢回头。
任与骞觉得自己在出汗,明明穿得已经足够单薄。
身后的床垫塌下去一块,接着一双带着些许凉意的手碰上了他的肩头,“我问过阿姨了,爷爷奶奶去临市参加一个宴会了,叔叔今天有一整天的会议,妈妈昨天才去海市,后天才会回来。”
一切都是刚刚好。
叶容舟觉得自己的血是滚烫的,他两条手臂攀着任与骞的肩头。这是任与骞自幼生长的地方,记录着任与骞过往的点点滴滴,而就在这么一个地方,他即将拥有任与骞,而任与骞也即将拥有他。
“叶容舟,”任与骞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他感受着身后的触感,用最大的意志力说出接下来的话,“穿好衣服先出去,等会让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叶容舟轻轻贴上任与骞的身体,那是完全不同的触感,几乎要将任与骞的理智击溃。
“不要,我只要你。”叶容舟是坏心的,幼稚得像小孩儿,他胡乱动着,每一个动作都踩在任与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