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当即喜滋滋地笑起来,双眼都快眯成了月牙:“是呀,太甜啦!”
南扉:……
这是在故意气他吧。
故意馋过南扉后,裴安池觉得小家伙确实有点可怜,可惜她早就和南扉解开契约,在摄影机前沟通很不方便。
从食材到回去做晚饭,再到吃完晚饭众人坐在一起聊天说笑,到处都是摄像头,她没怎么找到说话的机会,只偷偷给南扉几个手势和眼神,让他自己回房间待着。
然而南扉没回去。
他想,或许这是主人借着录节目,抛给他的考验吧。
他刚刚恢复原本身高时,那样冷漠地对待主人,主人反过来这样待他也是极其正常的事,拿这个考验他,更是合情合理。
于是他孤零零地在旁边,看着裴安池跟嘉宾们有说有笑,和纪白相互打趣,还不忘冲着摄像机安利了一波两人的新剧,众人其乐融融,气氛极好。
像是那名句说的一样,“热闹是他们的,他什么都没有”。
没人看得见他,也没人回应他。
凉风习习,他沉默地看着小村庄的万家灯火,走了两分钟的神。初秋的夜晚天气微凉,他冷不丁地“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这才从栏杆上一跃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