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顿时汗毛竖立,胖胖的身子抖了三抖。
可他不想和南扉相处哇!
裴安池从楼下拿出两种药回来,还带回来一点儿吃的,递给了南扉。接着又接水烧水沏药:“你说你大冬天的都没有生病,现在才初秋,怎么就发烧了呢?”
南扉顿了片刻,一本正经答:“主人不理南扉,南扉自是觉得冷。”
裴安池:……?
这算是土味情话吗?
怎么有一种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感觉?
“冷就乖乖躺好盖好。”
她掖了掖方巾的边角,盖得更严实一点儿。
等南扉吃完东西,便把沏好的药递了过去:“这个药你自己喝了。”
苦涩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
南扉不怕苦,刚想接过来一口气喝掉,却听自己身旁的小兔子嗲乎乎地开口道:“哇,这个药闻起来就好苦啊!”
于是他当即顿住,“谢谢主人”四个大字在口中囫囵一圈,咽了回去。
他的唇角往下落了一点儿,抬起小手轻轻攥住自家主人的衣袖,趁身体有些虚弱,用毕生最软绵绵的声音说道:“主人,苦。”
小家伙浑身红扑扑的,高温发热似乎已经和羞赧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