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自己都糊涂了。
偏偏夫人已经死了,问谁也不知道了。
虽然,永安侯的事情,他全清楚。他从小跟在永安侯的身边,和永安侯一起长大,但是,关于裴元志是谁的儿子的事情,他真不清楚。
也不敢乱说。
“我不会怪你,你知道什么说什么。当局着迷,旁观者清!快说吧。”永安侯甩了下袖子,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成大事者,哪里能计较儿子是谁的事情?
只要这个儿子能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好处,管他是谁的儿子?
如果是亲儿子给自己带来了灭顶之灾,他一样会舍了亲儿子。
永安侯不是个反复无常的人,而是个能屈能伸的坚强之人,他眼神肯定地望着裴安,裴安便大胆说开了。
“侯爷,老奴敢说,公子一定是皇上的。”
“说说看!”永安侯眯了下眼。
“如不然,皇上为什么会对公子大力栽培?”
“可是,从丰台县传来消息,太医们说出了当年的事情,皇上一结合自己的想法,否定了元志的身份。”
“皇上被人当众羞辱,一定是一时气糊涂了,过后会回过神来的。老奴怀疑,当时在丰台县,有人陷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