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我之前就觉得你在军校是屈才了,而今,赞美之情溢于言表。”
    军校每周末休息,褚裟的周末都是泡在楚凤年这里看书。
    这里有一些军校都没有的书,军校终究有政治倾向,可楚凤年什么书都收集,还是原版书。
    他们两个都是书痴,凑在一起读书能读一天,他在这头,他在那头,互不干涉,互不打扰,却很和谐。
    “来个西式的表达吗?”
    “好。”楚凤年拥抱了褚裟,随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这是西洋人流行的亲吻礼,长辈与晚辈之间,宜吻脸颊和额头。他们两个人都留过洋,很容易接受这种亲吻礼。
    楚凤年坐在另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写在稿纸上的翻译,看的格外认真。
    褚裟没有打扰,托着下巴看楚凤年时不时点点头,趴在桌子上后继续看。
    “长乐,你看我做什么?”楚凤年注意到了褚裟的视线,好奇的询问。
    “若有知音见采,不辞遍唱阳春。我能遇见明达这样的知音感觉自己很幸运。”褚裟将手覆盖在楚凤年的手上,“唯愿君心似我心。”
    “你最近可是在读莎士比亚的那本《哈姆雷特》?我听见你在梦里说了其中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