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句?”褚裟托着下巴。
“第一句,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谁都想活着,可如果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我愿用我的鲜血为后人铺一条康庄大道。”褚裟翻开书,念一遍德文,又把它的意思解释给楚凤年听。
“国家危难之际,我辈必是奋不顾身。”楚凤年大步走到桌子前,摊开一张宣纸,“我办慈善宴会,你可要来?”
“算了吧,这个国家太多麻木不仁的人了,我愿与楚先生相交,是因为您深爱这个国家,那些还在跳舞享乐的人,长乐与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我们就叫醒这些麻木的人,你是军校的学生,又读过很多书,游历过很多国家,也许你的见识可以改变他们,让他们清醒呢?”楚凤年是真心喜欢褚裟,他们志趣相投,虽然他比自己儿子还小,可他一直以同辈相交,“你来演讲,我来募捐,我们合作,如何?”
“既是明达相邀,那长乐便试试,怕只怕我才疏学浅,侮了先生清誉,看来我现在就得准备了。”
“休息日也不放松一下吗?”
“我们的国家就是休息太久了才会落后,这样的时局,我睡不着。”
“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