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挑了一整天,肩膀留下了深深的红痕,碰也碰不得,胳膊也抬不起来了。
晚上回到土屋里,褚裟连洗漱都不想,往床上一躺,什么想法都没有。
一个石子打在了窗户上,一个小小的声音传来。
“大哥哥。”
褚裟看了一眼周围,月光照进来,他披上衣服下了床来到院子里。
蹲在角落里的邹成言见没有旁人才敢出来,他也是怕别人看到他跟褚裟见面,万一连累了大哥哥,他悔都悔不及。
“你怎么来了?”褚裟也在看周围,他们两个这样的身份,别说有什么关系,就算是说句话,都会被别人曲解成想要破坏社会主义和平的“罪恶团伙”。
那些人一周批'斗一次邹丰年,不让他安生,平时又不管他,任由他跟邹成言自生自灭。
邹成言白天的时候偷偷摸摸去山上了,他也不懂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就摘了些野艾蒿和荠菜给爷爷煮了吃。
这时候粮食紧缺,有野菜也在一露头就被村民自己挖了。
他为了找几棵能吃的野菜,走了很久,甚至进了深山,摔得灰头土脸,一身伤。
“大哥哥,这个给你,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给你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