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敌疲我扰。
薄菀怎么会放过这种她虚弱的好机会?
话都争到这个份上了,要是再不表现一下,回头喻夏还以为她在当1这件事上毫无竞争力呢。
当即露出个放肆的笑容,“不等。”
随后就着这挤在椅子里的姿态,三两下就将喻夏扯得衣衫零落,腿部血液不畅、又酥又麻的人自然没反应过来跟她争,不多时就被压在书桌上,抬手碰到最边上前段时间买回来的笔墨,那是喻夏想陶冶自己情操,专门练毛笔字的工具。
纤细的手腕反手去推后面人,不让那温度靠上来。
喻夏腿使不上劲儿,指尖扣着桌角,吸着凉气警告:“薄菀,你少来这套,大白天的,想干什么呢?”
她早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德行。
厨房、客厅沙发、卧室、浴室都尝试过,薄菀对添加生活新鲜感和情趣这方面,向来十分热衷,现今对方只要一抬眼,喻夏都猜到她想干嘛。
这样问,不过是为了确认。
“装这么正经,”薄菀的吻从后面落下来,从她后肩上的兰花纹路一直往下,从片片舒展开的枝叶,根部拥蹵的位置,这吻又热又凉,热的是唇贴上来的温度,凉是撤开之后,那点湿润的痕迹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