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在这样冷热的夹杂里,她听见对方继续道:“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
喻夏舔了舔唇,她只笑:“你等着。”
等她缓过这阵儿了。
今晚就让薄菀好看。
*
可惜事情并不如喻夏所愿。
薄菀对于这个地点很是喜欢,又因她中途无意间将桌上的墨瓶碰到,正好找借口要“惩罚”喻夏,拿着毛笔在她身上描描画画,说要把她的这株墨兰临摹下来。
粗糙的兔毛扫在肌肤上,又痒,又因毛没润开,有一点尖硬的锐感,喻夏被她弄得崩溃,不断地要躲,还是被薄菀护着,才没从桌上摔下去。
后背贴上成叠的宣纸,她反手撑着,漂亮的脊椎骨弓出流畅的线条,她抵着薄菀的肩,呼吸有些不顺地说:
“别……”
“弄脏我的纸。”
薄菀抽空觑了眼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压在背后的宣纸,浅褐色的眼瞳更亮,仿佛小孩子见着了新鲜玩具,凑过去亲喻夏:“姐姐不脏,没关系。”
她想把喻夏的手从身后拉开。
可即便在这个时候,喻夏也知道她耍的什么心眼,长出一口气,“别想,要是弄脏了我绝对收拾你。”
“姐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