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明白现在的情况?”
薄菀往前一些,凑得离她更近,听她呼吸声都顿了,看她喉咙上下动了动,愉悦地接道:“现在是谁收拾谁,嗯?要是惹着我了,小心我让你将这些纸全打湿才放你下去。”
喻夏:“……”
她面色过分红润,眼底眨着,给人一种仿佛要哭出来的感觉,实则始终不落泪,只将人一直勾着,心里痒得落不着地。
此刻,她勾过薄菀的脖颈,将对方拉下来,狠狠凑过去吻住。
像是气急败坏的讨好。
薄菀受用极了,对她的讨好照单全收,只是放过她嘛,却是不可能。
*
日头逐渐西斜。
喻夏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澡,将身上的狼狈和疲倦都清扫一空,她脖子靠在浴缸边,泡了好一会儿,才想着要起来。
“薄菀。”
她往附近放衣服的架子上看了看,想起自己没带衣服进来。
听见她声音的人在外面应,却一反常态地要来逗她:“没带衣服?那就这样出来,反正刚才都看过,家里又只有你我二人。”
喻夏:“……”
她自然是不肯的。
又在浴缸里待了几分钟,薄菀抱着件雪白的浴巾,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