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瑞斯:“……”
他的声音轻缓,像是怕惊扰了小动物,又像是引诱它进入陷阱:“这要看您如何去定义爱了。”
他问希迪:“您觉得您爱我吗?”
希迪干脆地回答:“我不知道。”
少年连爱是什么都还弄不清楚,现在就问这个,对他来说有点太早了。
他于是反问布瑞斯:“那你爱我吗?”
布瑞斯停顿了一下。
希迪自认为从他的停顿中找到了答案:“不爱?”
布瑞斯温柔地摸了摸少年的头发。
“不会有人比我更爱您。”他说,“您是我唯一的玫瑰。”
希迪:“真的吗?太好了。”
他没再深问,趁机提要求,抬了下握着小镰刀的手,冲布瑞斯的喉咙比划:“那你再让我……”
布瑞斯面不改色地拒绝:“这不行。”
希迪大失所望:“你还是不够爱我。”
不然怎么会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愿意答应。
布瑞斯并不反驳,只是弯下腰,轻轻地亲了亲这个无情的小变态的额头。
“我有多爱您。”他说,“从今以后,我会一点一点、慢慢地告诉您。”
我会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