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盛了一碗饭递过来。
石头真觉着饿了,坐到桌子前很快就吃光了,方桂枝又给他盛了一碗。石头叫方桂枝快去把今天晒在外面的花裤衩拿来。
“提这个干什么?我……我穿在身上呢。”方桂枝说。
“快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也中毒了?”石头扒开方桂枝的裤子往下一看。方桂枝的小腹雪一样白,下面还有一丛芳草。
“石头,不许胡来,你叔在房里呢。”方桂枝以为石头想跟她弄那事儿,红了脸,紧紧按住裤腰不放。
“婶,你为什么不怕野山漆,张三婶却弄成这个样子?”石头奇怪地问。
方桂枝说她是山里人,整天跟各种柴草打交道。野山漆碰得多了,自然不怕。张三婶可能从来没碰过野山漆,一过敏,发作得特别厉害。
石头想烂头五大哥真恶毒,把野山漆涂在女人的裤衩子上,那个地方过敏挠不得抓不得,难受劲儿没法子形容。方桂枝知道烂头五大哥报复自己跟张三婶,真是打蛇不死反而成患。
方桂枝和石头拿了手电筒,在溪湾里找了一阵,没找到天柳光。石头说张三婶对芙蓉湾的沟沟坎坎都很熟悉,也许她知道哪里有天柳光。
两个人回到张三婶家,方桂枝把天柳光的样子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