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张三婶说芙蓉湾没有这个草药。
“婶,我们一起进山去采。”石头说。
“太远了,一去一来,要花一天时间。只怕三婶的红肿会变成溃疡。野山漆的毒性重,时间越久越痒,痒了一抓皮肤就会破,破了就会烂。以前,有山里的姑娘过敏,脸肿得跟西瓜似的,眼睛都看不见了。”方桂枝担忧地说。
“姆妈,我去求烂头五大哥吧,他一定有解药。”秀梅说。
“烂头五大哥没安好心,你别去。我再熬熬,说不定过几天会好的。”张三婶说。
“姆妈,我会保护自己,你经常教导我,见了野男人不要害怕,要胆大心细沉着应对。都是村里人,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秀梅救母心切,全然不顾自身的安危。
张三婶叫石头拦住秀梅,不让她去。秀梅剧烈挣扎着。石头把她拦腰抱住,送进另一个房间里。秀梅狠狠踢着石头,不住地骂。石头干脆把她压在床上,双手压住她的双手,双脚压住她的双脚。秀梅动弹不得。
“臭石头,烂石头,不放开我,你是小狗。”秀梅扭着头想挺起身来。
“秀梅,我不是小狗,我是公狗。”石头说着含住秀梅的嘴巴。秀梅嗯了一声再也骂不出来,她牙齿紧闭躲避着石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