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虽然不宽裕,但也不算拮据,从小到大她一直过的都是普普通通的日子,不富裕,也不穷。
偶尔余建军还给她一两百的零花钱。
总不能每次都是打麻将赢的吧?实在是未解之谜。
姑妈和余建军来回周旋了几个回合,最后余建军胜出,说给两张红票票当压岁钱就行了,直接给一万块干什么。
姑妈收回了信封,又说,等余牧考上大学,再给她包个大红包,这事才作罢。
饭后,余牧靠在沙发上小憩,余建军还在和姑妈聊天。
姑妈的声音是属于很有女人味的那种,说话时字句尾音总带着点上翘。余牧阖上眼睛,仔细听她说那些生活琐事。
余牧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妈妈。
她对妈妈的印象很模糊,但温柔的形象却是一直刻在心里的。在余牧的记忆里,妈妈时常都笑,总是笑盈盈地和余建军分享琐事,好像生活中不管再小的事,在她那里都是一种天赐的恩泽,她热爱生活,也热爱家庭。
思忖间,听姑妈说:所以小牧现在是住在左队长的女儿家?
左队长?余牧本来有点困,听到左队长这三个字,立马睁开了眼睛,发出困惑:什么左队长?
余建军抬起手摸了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