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轻咳了一声,幽幽地觑了姑妈一眼。又对余牧说:小孩子问什么问?
余牧蹙眉,又问了句:什么左队长?
我的前上司。余建军啜了口烟,满客厅都是一股烟味,左仟浔她爸。
姐姐的爸爸是你以前的上司?余牧瞳孔地震,不敢相信。如果没记错的话,之所以会去左仟浔家寄宿,是妈妈的闺蜜萧阿姨安排的。
怎么了?你爹我不能有点关系?
你不是说是萧阿姨安排的嘛?怎么又是你前上司的女儿了?
余建军弹了弹手上的烟,燃烧过烬的尼古丁落在烟灰缸里,不疾不徐道:要是半年前,我说是我安排的,就你那非要和老子作对的倔劲,你能答应?
余牧沉默了。想想也是,如果余建军说是他安排的,她肯定不会去左仟浔家。
可问题是
你前上司为什么要帮你?你好大的面子?
余建军瞥了余牧一眼,眼神里满是不耐烦,手一挥,说:去去去去,别老子跟你说一句话你就顶一句话。
父女俩还是和从前没两样,说不到几句话准得吵架,一个冲一个暴躁,任意一方一点就燃。
姑妈和徐阿姨出来打圆场。
余牧还想说什么,想了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