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将自己的地位摆得很低,非常容易打动张雅文这种同情心泛滥的女人。一种似乎叫做母爱的情绪在她心头蔓延。
张雅文抚摩着叶栖栖的后脑勺,轻拍她的后背,妥协道:“明天吧。”
“吧?”叶栖栖将自己的脸完全贴到她脖颈的皮肤上,声音模糊而含混。
“明天!”张雅文换上斩钉截铁的语气。
赖在自己身上的人才勉强接受这个提议。
叶栖栖背着书包,恋恋不舍地刷了交通卡,往地下的楼梯走。
两个人挥手,隔着空旷的大楼,地下传来列车进站的声音。
叶栖栖的身影逐渐消失。张雅文需要走到地铁的另一头坐另外一趟车,但是她却迟迟没有动作,站在原地愣了好久。
刚才在身体上刮起的一阵飓风的余波迟迟未散。
空荡荡的车厢里,对面的车窗清晰倒映出叶栖栖的影子,她坐在一长排紫色座椅的最右侧,将肩上的背包放到了膝盖上。
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记得她只往包里放了一些小东西,但是此刻手里的背包却意外沉了一些。
她重新掂了掂书包,手摸上去好像是书的形状。
拉开拉链,空瘪的书包袋里有一本硬壳的书,浅杏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