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却闷哼了一声。
那块儿是个脆弱地,虽有海绵做缓冲,但仅有薄薄一层,只是聊胜于无罢了,姜新染挺翘的鼻梁一磕上去,不疼才怪。
“对不起。”姜新染赶忙站稳了,摸着自己的鼻子尴尬地道了声歉,看顾若皱着眉一脸忍着疼的样子,觉得有趣,不禁捂着嘴笑出声来。
“笑什么?”顾若揉了揉自己的心口处,眉毛有点耷拉。
“原来你也知道疼。”
顾若更无奈了,眉毛都像两边撇下去,苦笑:“我又不是铁人。”
“那你怎么不喊疼?”姜新染冲她挑眉。
顾若低头,纵容地笑了一声,捂着自己胸口,配合地愁眉苦脸,干巴巴嚎了一声:“染染,我好疼啊……”
姜新染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心里兴奋激动得不得了,几乎要雀跃起来,和顾若的眉头轻蹙形成强烈对比。
她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心中实在高兴。
原来顾若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平常人,受伤了就会疼,她能感觉到疼,也会喊疼——虽然喊得有些敷衍了事。
这是一件好事。
姜新染不愿顾若把一切埋在心里。身体超负荷了会劳损、生病,严重时还会残疾、死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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