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真长见识,我真想赖在这儿洗试管,天天来都行!”
老李头当她面只是笑笑,没说什么,等走出实验室以后,摸摸自己的下巴,一个人偷着乐。
好苗子,真是个好苗子,有恒心,脚踏实地,不浮躁,这样的学生,老李头教书几十年,遇到的也寥寥可数。
所以等到姜新染大三时,老李头原不打算再亲自带研究生了,特意为她破了例,收她作关门弟子。
就这么一直到研二,姜新染对现在的研究方向很感兴趣,估计会一直跟着老李头拿完博士学位。
实验室分里间和外间,外间是和办公室类似的布置,每人一张办公桌,一个寒假没回来,办公桌上积了一层灰。
趁着师哥师姐还没全来,姜新染找了块抹布,弄了一盆水,把桌子擦干净。
擦的过程中,人渐渐来齐了,等到擦完,老李头也正好走进实验室。
“都来齐了么?”老李头推推他鼻梁上的老花镜,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名单,“我点名了啊。”
他挨个点名,这些学生挨个答到。
“姜新染。”
“到!”姜新染听到自己名字,高声一应。
她是最后一个,名册到她为止就全部结束了,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