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不下。
灯火亮到了天明,付南星才扶桌站起,对她二人道:“帮我收拾一下,我要下山。”
趁众人早起,付南星冷静地交托下楼中事宜,只说现有要事,要下山一趟,不日即回。
众人未得楼主加令,自然无有多言,只道早去早回,一路平安的话。付南星便独自下了太和山。
少楼主一早遣人来报说自己要下山,也未说要去何处。付夫人远在高阁窗前望着,直到付南星消失在山门外。
付南星算着路程点着法器,心底多有不安和忧虑,偶又窜出些欣然和振奋,低头一路到了山脚。刚从马场中牵出马来,迎面却撞见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鹤见?”
鹤见穿着简便,正坐在他的高头大马上。虽是普通打扮,难盖将士方刚气,本着浓眉深眼、相貌堂堂,又是从小习武,骨健筋强、身躯魁壮,话语间更斥着沙场之风,好胜开朗、志气轩昂。
见付南星牵马出来,笑说:“南星,你这是要出门?我正要去找你呢。”
付南星奇道:“找我作甚么?你义父最近不是忙得很么。”
鹤见下了马来:“你们方士的事,我也不大懂。只是,你我婚期一拖再拖,我特来问你,可是有何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