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星手里缰绳一抖,矮声道:“没有顾虑,是你义父改的婚期。我还能作得主?”
鹤见又笑:“我常驻营地,只闻弓惊戟伐。你们姑娘家的心事,我更不懂了。不过,按理来看,你斯文方客,我粗野莽夫,寥寥见过几面,也未多说上什么话,万一日后话不投机,彼此漠然,你若心有芥蒂,也不难想。”
付南星听得厌闷:“你想说甚么?”
鹤见正色道:“距离婚期还有一段时间,我最近也正好无事,特来与你相处相处。”
“大可不必……”付南星拉马提步,走过了鹤见身边,“成亲之后,如何相处,我都无异议。”
“我有……”鹤见叫住她,“我可不想你心不甘情不愿的嫁给我。你多了解我一些,到时候你若还是不愿意,我自会去和义父说。”
见付南星没说话,鹤见又牵马过去,说:“我也多了解你一些,只当交浅言深,若是实在不投契,你我趁早互不耽误。”
付南星转头看着他:“你义父能同意?”
鹤见想了想,露出整齐白牙,傻傻笑着:“不知道……”
付南星被他模样逗乐,思寻一番,仍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眼下我有要事,回来再跟你「交浅言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