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优笑着,按了按她的肩头:“我哪里躲了。快点回去吧,要不然爸爸要打电话催我们了。”
出店门后,詹千蕊一路上紧闭着嘴巴,罕见地没有叽叽喳喳。到了卖粥的铺子,宣优问她要给妈妈买哪一种,她依然嘟着小嘴,一声不吭。
圆圆的脸气鼓鼓的,像一只刚出炉的肉包子。
她不开口,宣优也未再问,点了一份香菇青菜粥给妈妈。
往回走,詹千蕊仍是沉默。
就算宣优没明说,她也隐隐明白了点。快到宾馆时,她终是没能忍住:“你是嫌我在外面,和一个陌生女人吵架丢人了,是不是?”
宣优有些惊讶:“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就是嫌我丢人!我们一起出来结账,但是我跟那个女的吵起来后,你就走开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外面和那人吵架,像个泼妇一样,一点不顾及自己的颜面,连带着你也丢人现眼。”詹千蕊越说越生气,还有点说不上来的委屈:“所以,你就躲起来,装作和我不认识!”
她讲得太激动了,鼻涕泡冒了出来,一不小心爆在脸上,把嘴巴跟鼻子弄得湿湿的:“人家小姑娘被一个中年女人欺负,可怜死了!她还抢她的手机,不允许她给老板打电话,逼她给自己换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