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茶巾往他的手指盖去,死命按压着他的伤口。没过几秒,血液就将素色的巾子染红。
    詹永典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詹晋,下次你再敢赌,爸爸就不是剁手指了,直接抹脖子。养不教父之过,我舍不得你,只能……”
    他眼睛湿润,别说是詹晋,成年后的詹永德都不曾见弟弟哭过。
    詹晋大骇,腿一软,跪在了父亲面前,哭道:“爸,我再也不敢了!”
    王哥眯起眼,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
    从茶室出来,詹永德和童洁马不停蹄地带詹永典去医院包扎伤口,杨艳和詹晋随车同行。
    宣优和詹千蕊打车回家,一路上詹千蕊脸色郁郁,宣优逗她也不怎么开口。
    “蕊蕊,刚才是不是吓到了?”一进詹千蕊的房间,宣优就从背后将她抱住:“别怕了,我点了佛跳墙的外卖,我们一边看电影一边吃。”
    因为忙着处理詹晋的事情,童洁并没有和她们单独相处,看詹永德的样子不像知情。
    然而,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有,宣优的过往……
    詹千蕊转过身,有意在她胸前撞了一下,再拦腰将宣优抱住:“我听说过梁先生,有人说你是大佬的女人,我不信。”
    宣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