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王爷能来,这一趟病得便算不亏,反倒还是余嫣赚了。
两拨人同时被派了出去,本以为药铺离得近些,必定是大夫先来。没成想过了没多久,门房便听到不远处马蹄疾响。很快两骑快马停在了院门口,王爷如一阵风似的从马上下来, 甚至都未曾等马停稳。
严循自然跟着善后,看着萧景澄大步迈入文懿院的背影, 总算松了口气。
这几日王爷的脾气可不算好,他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只知道王爷一直不肯来这里。今日既是来了, 有余姑娘的一番温存缠绵,想来明日王爷的心情就会大好吧。
萧景澄一路进了正院便直接去了内室,严嬷嬷跟在后面同他解释前因后果:“这病发得太急, 且毫无征兆,怕是余主子本就体虚的缘故。”
萧景澄抿唇不语,却也认为她说得对。
余嫣才从顺天府出来没多久,在那里的时候受尽严刑拷打身子亏了许多,本就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养好的。
初春天乍暖还寒易受风寒,碰上她的病弱的身子自然是病来如山倒。
萧景澄踏进内室前问了一句:“冯大夫呢?”
“冯大夫今日正巧有事在不院内。不过我已着人去请了永仁堂的张大夫,医术也是极好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