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放心。”
萧景澄没说什么,自行挑帘进了内室去看余嫣。
就如严嬷嬷说的那般,小姑娘病势沉重,已被烧得有些糊涂。半昏迷的状态下口中喃喃地说着什么,却是一个字也听不清。
萧景澄伸手摸了下她绯红的脸颊,只觉得烫手得厉害,不由沉声道:“大夫还未到吗?”
“许是天黑路不好走,应该快到了。”
萧景澄便吩咐念夏:“去打盆凉水来。”
待水送来后他亲自拧干了帕子,替余嫣擦拭额角边的虚汗。屋里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张大夫被小厮几乎是拽着跌进了门,才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萧景澄让出半个身子来令张大夫替余嫣诊脉,待一切忙完准备开方子时,他才问大夫道:“可知这病是如何起的?”
张大夫倒真有几分本事在身上,当下便道:“看起来这姑娘像是受了惊吓。不知这几日她可曾经过什么大事?”
“不曾。”
若说他生气走人能把余嫣吓成这样,萧景澄是不信的77zl。她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连避子汤都能自己要来喝,又怎么会在意他生不生气。
“或许是不经意间提到的事情刺激到了她也未可知。这姑娘身子亏空有一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