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金创药须得按时按量用着,切不可停,明日一早会有人送药过来,余主子记得叫王爷喝……哎哟。”
严循话没说完屁股上已挨了萧景澄一脚,不由落荒而逃。
余嫣看他还能抬脚踢人,心里的担忧不由放下了几分,可还是颇为不安,扶着萧景澄往房内走:“王爷到底去办何事,怎么会受伤呢?”
萧景澄却不想提今晚之事,怕将她吓着。若她知道她这几日去的书肆茶铺胭脂店的老板皆是匈奴人,不知道那张脸得白成什么样。
匈奴人向来穷凶极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些年来每每与大齐交手,双方都死伤惨重。所以如今他们开始走渗透路线,小到边境的汉民大到朝廷重臣,全在他们的分化之列。
越国公被抄家后牵出了匈奴之事,几个相关贼人逃到了江南躲避追兵,而那几个老板便为他们提供了藏身这处。
此番若非他高调前来日日在那书肆现身,令他们相互猜忌内讧争斗,也不能那么容易便将这些人一锅端了。
只是匈奴人皆是善战之人,今夜这场抓捕也着实惨烈。他手下的人功夫不错都只是受了伤,苏州府那边派来的护军却是伤亡77zl不少。
萧景澄的这一刀也是为了救一个护卫才挨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