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看起来年纪颇轻,不过十几岁的模样,他一时起了恻隐之心,不忍令他家人伤心难过。
没成想倒把余嫣搞得惊吓不已。
他伸了手来摸了摸余嫣的头顶:“无事,已经上过药了。”
“到底伤在何处伤口多长,王爷可否令我解开衣襟?”
萧景澄原本怕吓着她,看她一脸期期艾艾的模样心念一动,便躺到床上示意她给自己解衣襟。
余嫣便跪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解了带子拉开衣襟,露出内里包得严严实实的纱布。
那纱布包绕着身子包了好几圈,即便如此也能看到隐隐有血水渗出。余嫣不敢去碰,只看向萧景澄轻声问了句:“王爷,疼吗?”
她这般看着他,令他一时心醉神迷,那句“不疼”到嘴便咽了下去,改口道:“疼。”
“那、那如何是好,可要熬点药吃。”
说罢她便要下床去叫人,却被萧景澄拽住了手腕。他力气不大,只虚虚地握着她纤细的腕子,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又苍白:“喝过药了,你陪我休息吧。”
“那王爷可要洗个脸?”
萧景澄在外奔波大半天,又受了刀伤自然有些风尘仆仆。他原本从不在意这些,但有了余嫣后想法便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