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笑容地说了一大串话,似乎觉得抛开产屋敷老板这个东道主在这里和别人叙旧有些不体面,于是转头看向随后走过来的病弱青年:“产屋敷先生真是慧眼识英才啊,我与望月君曾经可是非常有交情的朋友,请您一定不要阻止我们重新修复以前的友情。他可是一位非常有才能的青年,也非常地有用处,自从离开我们这里以后大家都非常地想念……”
“西乡先生!”
他每说一句我的脸色都要难堪一份,天音夫人恐怕是看出了我的不适,突然插入对话替我了解围。
她扶着产屋敷老板,又和颜悦色地同西乡奉一说了一句:“天色渐晚,让护卫们送您回去吧,请恕我们招待不周。”
我觉得眼前絮絮叨叨说着试探我的废话的家伙非常可恶,我的指节攥得发白,身上浑浑噩噩出了不少冷汗,恐怕是个人都能够从我身上看出不妥。
但是在送走客人以后,产屋敷老板并没有问我什么,只是如常地让我汇报了事,便放了我回去。
而我却觉得这件事如鲠在喉,叫人难以释怀。
回去以后,我告诉乌冬面说我生病了,没办法出去做任务,然后一个人去蝴蝶屋看病。
我四肢发冷,头脑麻木,握不稳筷子,连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