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疲惫令她想要继续睡下去,但是不管不顾躺下似乎是件不礼貌的事情;她的主观意愿又不愿意直接沉睡,因为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否又是梦境中噩梦的延续。
两相争斗之下,踟蹰森听见青年停止了他的发言,下意识想要接上一句,以示自己有在认真侧耳倾听。但是一时间却回忆不起来刚才的内容,只能凭借本能勉强重复落进耳朵的一个词语。
“……踟蹰森望月,”踟蹰森望月说,“请问这是我的名字吗?”
却不想这么简单的一个疑问却激发了青年格外的愤怒,他刷地一下将旁边桌子上的东西掀翻,但奇异的是攥出青筋的拳头却依旧没有落下。
旁边同样是白发,化着奇怪妆容的男子恐怕是担心他继续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拦住青年让他远离踟蹰森的身旁,但是这样依旧制止不了不死川实弥目眦欲裂地瞪着踟蹰森。
“你究竟说不说真话?你说啊!”
男子搁在两人之间,将踟蹰森望向青年的视线隔断的时候,不死川实弥的声音被别针戳破了的气球,突然变了一个调。他像是被拔掉了所有尖刺的刺猬,只剩下血淋淋柔软的内里,用一种充满了可怖的痛苦和带着莫名祈求的语气说道:“踟蹰森望月……你说吧,快说你